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lì )》、《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dō()u )是挂我名而非(fēi )我写(),几()乎比(bǐ )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le )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zhí )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míng )其妙的举动()就(jiù )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qù )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yào )等五()天,然后(hòu )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gè() )厕所,等我出(chū )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shí )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shì() )我迅速到南京(jīng )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dào )上海南()站,买(mǎi )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guǎn )睡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xǐ )头,一()天爬北(běi )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dào )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shì )情。
最后我说(shuō ):你是不是喜(xǐ )欢两个位子()的(de ),没顶的那种车?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wú )术并且一直以(yǐ )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当时(shí )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yī )顾,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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