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wàn )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之()间我给他打(dǎ )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yī )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wù )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rán )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xú )汇区了(le ),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shí )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wén )化的城市()修的路。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hòu )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zhǎng )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gòu )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piāo )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时我()对这样的(de )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yī )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cāi )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yǐ )经重修(xiū )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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