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zhī )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shì )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píng )果顶风大笑,结(jié )果吃(chī )了()一口沙子,然后步(bù )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wǒ )不禁大()骂粗口,为自(zì )己鼓劲,终于战胜大(dà )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yè )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yú )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以(yǐ )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yú )消除了影响。
到(dào )了上(shàng )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wǒ )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yù )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于是我充(chōng )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jīng ),然后坐火车()到野山(shān ),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fàn )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zhǎng )发、漂亮,觉得这样()(yàng )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hòu )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chē )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méi )有任何行动,因(yīn )为即(jí )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shǒu ),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zhè )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lǐ )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dō()u )没有接,一直到(dào )有一(yī )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yú )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bú )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chū )来()?
然后我大为失(shī )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bǎn )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rán )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ba )。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xué )个个一脸虚伪向(xià()ng )你问(wèn )三问四,并且大家装(zhuāng )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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