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chāo )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jiā )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tāi ),侧滑出去被车压到(dào )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bù ),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sù )车队,另一个叫极速(sù )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duì )。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liú )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wǔ ),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qián )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yào )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rán )油增压,一组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chē )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tiān )津(),去塘沽绕了一圈(quān )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dào )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huǒ )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shēn )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wǒ )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dòng ),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sù )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qì )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fàn ),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huǒ )车票,找了一个便宜(yí )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bīn )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qián )为止。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ér )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diàn )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我们之(zhī )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yì )味着,他没钱买头盔(kuī )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guó )际车展,并自豪地指(zhǐ )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zhàng ),一凡指着一部奥迪(dí )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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