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淑电影《桑叶》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liǎng )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wèn )题在(zài )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quán )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yàng )。
一(yī )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bái )原来(lái )这个(gè )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pǎo )车之(zhī )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yuān )魂。
而老(lǎo )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jiào )得台(tái )北()的(de )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pái )除还(hái )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zì )豪地(dì )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chēng )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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