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wǒ )改()个法拉利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liǎng )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yú )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diàn )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而(ér )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jiā )伙发现写小(xiǎo )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lì ),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guān )的()人说():这(zhè )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bú )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yǐ )经十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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