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zhè )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huó ),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de )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yě )没看谈话节目。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听了这(zhè )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líng )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gǎ()ng )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老夏目送(sòng )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qù() )吧。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shuō ):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gè )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shēng )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jiè )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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