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shì )一种痛。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dào )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yī )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le )。
景彦庭抬手摸了(le )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yáo )头,拒绝了刮胡子(zǐ )这个提议。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yìng ),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le )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shàng )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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