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zhe )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dào )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fǎ )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jiē )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chù )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zhè )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sǐ )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bèi )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le )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liǎng )人还热泪盈眶。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yǒu )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yú )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dāng )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lǐ ),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zhǔn )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chē ),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máng )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mà )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jiù )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wǒ() )改个外型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chāo )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yǎn )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chē )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duō )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qián )。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chāo )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sù )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nán )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tā )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tiào )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yú )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qiá()n )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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