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娇艳欲滴娇喘汗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dàn )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diàn )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miàn )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dōng )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一个月以(yǐ )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yǐ )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hòu )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yǒu )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yú )是我抱紧(jǐn )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de )情况是否正常。
从我离开学()(xué )校()开始算(suàn )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lún )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shī )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xiǎng )好像也是(shì )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hòu ),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xí )过()的事()情(qíng )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shuō )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lā )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qù )一袋苹果(guǒ ),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dìng )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结(jié )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yuè )。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duì ),还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duì ),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men )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máng )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duì ),买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中国几千(qiān )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zhōng )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rú )果全天下()(xià )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de )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qù() )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xiào )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le )。甚至连(lián )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shì )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ér )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néng )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sī )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的原因(yīn )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这()天晚上我就(jiù )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dǎ )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rán )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yī )个叫张一凡的人。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dé )十分粗糙(cāo ),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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