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hǎo )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diē )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shì )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yùn ),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我们忙说正是(shì )此地(dì ),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chē )吧?
那(nà )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bú() )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shì )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qù ),别给人摸了。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yǐ )后出(chū )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jiàn )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máng ),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zhōng )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yǒu )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zǔ )织过(guò )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róng )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de )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rán )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ròu )。
年(nián )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rén )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ér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de )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lǐ )。然(rán )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xué )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hái )有生命。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chē )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rú )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nǐ )有急(jí )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kǒu )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bú )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cā )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cāo )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tóu )给她(tā )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de )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gè )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yī )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yóu )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wàn )公里(lǐ )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liù )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shǒu )卖掉。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zhī )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wéi )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gè )水平(píng )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然后是老枪,此人(rén )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bìng )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gè )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shì )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chōng )程的(de )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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