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zǎo )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kuò )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zhǎo )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men )所疑惑的是,当我()(wǒ )喜欢另一个(gè() )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bú )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dà() )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jiè )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bù )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gè )家伙带着自己的()女(nǚ )朋友从桥上()(shàng )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sù )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jiù )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gū )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piào )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wǒ )坐()上一部去济南的(de )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chū )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zài )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shàng )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qì )车站买了一张去上(shà()ng )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mǎi )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le )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wǎn )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gāo )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wǎn )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zhuāng )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zhǔ )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kàn )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hòu )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tā )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zhuī )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pīn )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jìng )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miàn )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dé )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de )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bú )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zěn )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le ),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yī )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nà ),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dé )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shàng )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péng )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wǒ )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bú )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dōu )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泪(lèi )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de )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ér )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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