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de )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shì )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wǒ )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hé )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bù )位,而且居然能把球(qiú() )控制住(zhù )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lián )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lái )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rén )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yuán ),一般就不会往对方(fāng )脚上踢(tī )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chū )来就是个好球。
我的朋友们(men )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de )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dù )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rén ),因为新西兰中国人(rén )太多了(le ),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zhāng )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le )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gāo )。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kě() )以看出来。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chē )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guǐ )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le ),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rù )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jiāo )道,我总是竭力避免(miǎn )遇()见陌(mò )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yī )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le )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kǎo )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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