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nǐ )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而(ér )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zài )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在()做中央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jiào )做××××,另外一个一开口(kǒu )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yǒu )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qíng )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xī )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píng )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tíng )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yī )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hòu )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pǎo )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qù )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diào )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jiù )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dào )难过。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huì )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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