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不幸(xìng )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nián )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jiào )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说:行啊(ā ),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yī )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tò()ng )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ā ),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sī )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le )?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xí )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zhè )个常识。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这样的感觉只(zhī )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而我为什么(me )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yī )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尤其是(shì )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wǒ )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yǒu )。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de )穷国家?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gù )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kuài )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kāi )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duō )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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