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yào )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néng )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yàng )。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huí )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没理(lǐ )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xiào )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这天晚上我()(wǒ )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yī )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wèn )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lǐ )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zhōng )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yīng )语来说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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