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xué )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nǐ )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wéi )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zhī )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在做中(zhōng )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de )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mù )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ma )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de )穷国家?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zhě )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lí() )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rén )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yǒu )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nà )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huán )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zuò )者按。)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fā )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xíng )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shì )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yí ),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xìn )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méi )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那人说:先(xiān )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kàn ),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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