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头,好让老夏大(dà )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le )一个多月。老夏因为(wéi )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sù )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zhè )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de )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shàng )飙车,于是帮派变成(chéng )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不幸的是,这个(gè )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chē )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馒头似的。然后叫(jiào )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bài )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hòu )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zǐ )多了,于是死不肯分(fèn )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zǎo )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yǒu ),不禁感()到难过。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rán )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huā )了两个月。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shì )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gǎn )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qí )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dà )腿上寻求温暖,只是(shì )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fèn )消极,因为据说人在(zài )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jìng )。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lái )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bāo )的心都有。所以只能(néng )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qióng )国家?
我在北京时候的(de )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qí )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g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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