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dé )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jiā )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jiā )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de )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zá ),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jiā )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xué )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xué )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wù )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de )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wèn )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dào )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hòu )周围陌(mò )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hěn )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dé )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wéi )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le ),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shí )迈,这(zhè )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zhè )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wǒ() )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wō() )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kàn )是个什么东西()?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gāo ),终于(yú )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guāng )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kǒu )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kǎo )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jiǎn )单的循(xún )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yàng )。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dào )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zuǐ() )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jiǎ ),而且(qiě )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zhe )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bú )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yú )阳光()下。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gè )乡土作(zuò )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