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zài )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dàn )是()(shì )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huí )去(qù )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bú )禁(jìn )感到()难过。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féng )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nà )就(jiù )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jiàn )到(dào )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shù )也(yě )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le ),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guó )人(rén )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hé )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xīn )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nǐ )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fāng )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rén )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biān )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zhōng )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rán )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zǎo ),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shàng )往(wǎng )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tāo )得(dé )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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