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suǒ )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fēng )太大,昨天回(huí )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fēng )大得让我无法(fǎ )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kǒ()u )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shí )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bú )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huí )到没有风的地(dì )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shí )么时候又要有(yǒu )风。 -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shàng )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rèn )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hòu )她()还是会惨遭(zāo )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lè )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děng )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出现。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yǐ() )经失去了对改(gǎi )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dà )部分()车到这里(lǐ )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le )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nǚ )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rén )了;不会()在你(nǐ )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zì )己发动机()盖上(shàng )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de )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bú )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yào )求你三天两头(tóu )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nǐ )一定要加黄喜(xǐ )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gōng )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yóu )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gè )火花塞,三万(wàn )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piàn ),检()查刹车碟(dié ),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shuō )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shǒu )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pǎo )车,说白()了就(jiù )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de )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shí )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chù )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de )天气除了踢球()(qiú )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半(bàn )个小时以后我(wǒ )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bú )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之()后马上有人(rén )提出要和老夏(xià )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lǐ )。我们终于明(míng )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huǒ )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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