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qù )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wǔ )**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huí )北京了。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dōu )要因为(wéi )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tāo )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bái )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说完觉得(dé )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shì() )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rén )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bú )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lái )也不超()(chāo )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chē )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yīn )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guò )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tā )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guò )别人的(de )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mìng )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fèn )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shēn )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dé )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pō )都上不(bú )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ràng )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bǎ )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sī )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nà ),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bú )把心爱(ài )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kāi )。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shì )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suǒ )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bú )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ān )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kě )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bìng )且此人(rén )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jiào )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jū )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róng )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lái )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dà )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dào )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jiā )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nán )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bú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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