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目送此()(cǐ )人打()车离去后,骑上(shàng )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zuò )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xiàn )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诗的具体(tǐ )内容是():
第二()天,我(wǒ )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de ),而且让人不()能理解(jiě )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le )两个()月。
在野()山最后(hòu )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nòng )到手,等我离开以后(hòu )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de )毒手——也不能说是(shì )惨遭,因为可能此人(rén )还乐于此道()。我觉得()(dé )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zhù )机会揩油不止;而衣(yī )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yī )件衣()服,慢慢帮人披(pī )上,然后再做身体接(jiē )触。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hòu )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tuī )越悲愤,最后()把车扔(rēng )在地上,对围观的人(rén )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他(tā )们会说:我去新西兰(lán )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kōng )气()好。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hǎo ),不()太押韵,一直到(dào )现在这首,终于像个(gè )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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