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yǒu )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shì )睡觉好,因为拉力赛(sài )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chù )走动,而在晴天的时(shí )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xīn )玩()赛车游戏。因为那()(nà )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wán )游戏机都很小()心,尽(jìn )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de )奇观,我在看台湾的(de )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shì )很好的。虽然那些好(hǎo )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中国几千(qiān )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其实(shí )说穿了(),教师只是一(yī )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jiāo )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kuài )钱,那倒是可以()考虑(lǜ )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lún )回,说来说去一样的(de )东西,连活跃气氛用()(yòng )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qián )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jǐn ),数理()化英历地的试(shì() )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dé )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gōng )作辛苦的理由,就像(xiàng )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táng )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yáng )光下()。
我曾经说过中(zhō()ng )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tiē )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lù )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gè )知识,并且以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说,以()(yǐ )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rén )几年的工资呐。
我有(yǒu )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gāo )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le )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xué() )校学习而已。我在外(wài )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
我相信老夏买这(zhè )车是后悔的,因为这(zhè )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chē ),倘若()一次回来被人(rén )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jìng )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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