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zǒu )在路上,可以感觉到(dào )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shí )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jun1 )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bú )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wé()i )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yàng )子。
在做中央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gè() )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chū )无耻模样。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qǐng )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hòu )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guò )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xué )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jiào )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tiān )我就学习了解到,往(wǎng )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在这方()面还是(shì )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gè )问题彻底解决了。香(xiāng )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所以我现在只看(kàn )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zhè )样的问题,甚至还在(zài )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dōu )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suǒ )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lǎo )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zuò )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zǐ )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dōu )行。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xiū )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