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wài )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bú )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bú )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de )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shí )么地方去?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zǐ )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jiào )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wǒ )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fǎng )冒名家作品。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de )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xīng ),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tōng )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tā )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rén )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nín )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men )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de )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zhǎn ),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wàng )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pǎo )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dào )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kě )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dōu )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liào )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第二天(tiān ),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duō )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jīng )。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rèn )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shì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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