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rén )人(rén )家(jiā )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lán )中(zhōng )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suǒ )以(yǐ )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le )。我(wǒ )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rén )没(mé()i )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cái )看(kàn )得(dé )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nà )哥(gē )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shì )总(zǒng )比(bǐ )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bú )禁(jìn )感(gǎn )到难过。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shì )台(tái )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è )的(de )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dì )方(fā()ng )没(mé()i )有(yǒu )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jié )果(guǒ )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qián )以(yǐ )后()(hòu )回()(huí )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cái )终(zhōng )于(yú )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dì )想(xiǎng )去(qù )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我没理会,把(bǎ )车(chē )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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