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tī )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guò )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bù )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zhù )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dé )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chuán )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jiā )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le ),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yuán ),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tī )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gè )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最(zuì )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shuō ),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tàn )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zuì )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
反()观上海,路是平(píng )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xuān )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zuò )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shī )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shì )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zhè )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míng )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de ),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hǎo ),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zhè )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qiě )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shàng )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gǎn )之时。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gū )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jiàn )。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shì )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校(xiào )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de )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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