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yǎng )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一是善于打边(biān )路。而(ér )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rén )全在边(biān )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cá()i )看得()眼(yǎ()n )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lù )纠缠我(wǒ )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dào )我父母(mǔ )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có()ng )来不()见(jià()n )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shì )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tiān )的寒冷(lěng )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yǐ )后第一(yī )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gēn )比自己(jǐ )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dōu )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jīng )饭店吧(ba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léi )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zài )驾校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me )好说的(de ),因为(wéi )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dōu )很不容(róng )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hài )。喜欢(huān )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yī )起安静(jìng )或者飞驰。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lái )我发现(xiàn )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piāo )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dōng )西里我(wǒ )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nà )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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