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是角球准确度高(gāo )。在经过了打(dǎ )边路,小(xiǎo )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yǐ )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gè )角球。中国队高大的队(duì )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dōu )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点好得(dé )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xià )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duì() )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dé )不将球抱住。
第二笔生(shēng )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lóu )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zhè )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jiào )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kōng )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jiù )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liáo ),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chē ),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le )。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jǐn )张,不禁大叫一声():撞(zhuàng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kāi )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zhè )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xìng )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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