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qián )在小旅馆看到的那(nà )一大袋子药。
电话(huà() )很快接通,景()厘问(wèn )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le )一个()地址。
可是她(tā )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zhī )后,才道:我没办(bàn )法再陪在小厘身边()(biān )了很久了(),说不定(dìng )哪()一天,我就离()她(tā )而去了(),到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哪怕(pà() )霍祁然牢牢()护着她(tā ),她()还是控制不()住(zhù )地掉下()了眼泪。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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