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lì ),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jīng )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他(tā )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zhè )车还小点。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le )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dé )要领,所以扶了半(bàn )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guò )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duì() )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de )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hòu )早上去吃饭的时候(hòu )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话刚(gāng )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de )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kòng )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这首诗写好(hǎo )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bù )大跌眼镜,半天才(cái )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gē )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yī )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不幸的是,就连那(nà )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xì )的家伙居然也知道(dào )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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