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xiè ),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yī )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shuō )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shí )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wǎn )饭(fàn ),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hòu )我(wǒ )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yīn )为()(wéi )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bú )思考此类问题。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shì )我(wǒ )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cái )会(huì )有。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wǒ )的(de )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wéi )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méi )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de )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huò )的(de )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duì )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wǔ )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gǎi )装(zhuāng )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chē )美(mě()i )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zì )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qì ),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zài )路(lù )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zuì )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wǒ() )发动了跑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shì )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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