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yò()u )饿()了,便考虑(lǜ )去什么地方吃饭。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hǎo ),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bú )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bǐ )馒头还(hái )大。
四(sì )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jiào )一声:撞!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huì ),会上(shàng )专()家()扭(niǔ )捏作态(tài )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yuán )门口算(suàn )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fù )强调说(shuō )时()代()已(yǐ )经进入(rù )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半个(gè )小时以(yǐ )后我觉(jiào )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xiàn )车已经(jī()ng )不()见踪(zōng )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yào )匙。
我(wǒ )刚刚来(lái )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yīn ),因为(wéi )他一直(zhí )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bú )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bìng )不分对(duì )手等级(jí ),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zhuāng )很夸张(zhāng )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cái )能把自(zì )己的车(chē )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tā )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péng )友们,我是最(zuì )辛苦的(de ),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们终于(yú )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mǎi )它一个(gè )尾翼。与此同(tóng )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èr )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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