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hé )也接触过为数不(bú )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sù )质极其()低下的群(qún )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sǔn )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dǎ() )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tā )惊奇地问:你怎(zěn )么知道这()个电话()?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一场(chǎng )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电视剧(jù )搞到一半,制片(piàn )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wéi )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chū )以前事例说明他()(tā )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huì )更有前途。还有(yǒu )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zhī )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lǐ ),其实巴不得所(suǒ() )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一凡说:别,我今天(tiā()n )晚上回北京,明(míng )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qù )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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