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qù )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le )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guò )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shàng )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dìng )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de )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yǐ )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fēn )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lù() )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yǒu )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hòu )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wén )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tuō )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wèn )道:你冷不冷?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wǔ() )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dà )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bù )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zhōng )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lí )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而老()夏没有(yǒu )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chē )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qīng )春,就是这样的。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néng )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mǎn )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páng )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zhī )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hé )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shí )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lǐng ),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dòng )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de )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nán )道我推着它走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rù )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zhe )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shí )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ào )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mǎ )桶似的。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chē )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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