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但是(shì )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huì )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kēng ),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yàng )的问题,甚至()(zhì )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
我说:你他妈别跟(gēn )我说什()么车上(shàng )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xià )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gǎn )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shuō )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jiā )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qù ),而在序言里(lǐ )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zhě )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dé )比喜欢一个人(rén )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lùn )怎么样,我都(dōu )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yǒu )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mù )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huí )来被人发现缺(quē )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qù )修()了。
老枪此(cǐ )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yǒu )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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