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jiān )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sài )的上海()站的比赛(sài ),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kǔ )地思考了两天要(yào )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shì )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实()(shí )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rén )遣()词造句都还停(tíng )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第二天中午一凡(fán )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shàng )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gè )僻静()的地方,大(dà )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chē )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yǒu )见过面。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guò )了边路进攻()和小(xiǎo )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le )对方接近底线()的(de )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shàng )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tóu )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le ),于是中国人心(xīn )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zhōng )技()术比较好的球()(qiú )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jiā )大腿或者更高的(de )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dōu )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biàn )考虑去什么地方(fāng )吃饭。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yǒ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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