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duì )方的人没有(yǒ()u ),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cái )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lā )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ér )们闷头一带,出界()。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tài )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dé )《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tóng )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后来的事(shì )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我有一次做什(shí )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tòng )心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wén )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dé )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gè )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gè )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qǐ )帮盗版商仿(fǎng )冒名家作品。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máng )果,那梨贵(guì )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yī )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gè )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dào )外面的凉风(fēng )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nèi )容不外乎是(shì )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dà )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yǐ )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恨不(bú )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mǎ )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shàng )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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