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me )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kuò )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ér )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mià()n )孔。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bǎn )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jǐn )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jīng )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wéi )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suàn )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zà()i )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bú )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shuō )什么,如果我出()书太(tà()i )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rú )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qián ),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huá )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qiě )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gē )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jiù )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chī() ),怎么着?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de )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ér )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hé )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běn )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fā )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gèng )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lù )人纷纷探头张望,然(rá()n )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jiù )是排气管漏气。
老夏在()一天里(lǐ )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dì )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shì )可耻的,在一个范围(wéi )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què )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lì() )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yǐ )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biān )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第一是善于打(dǎ )边路。而且是太善于(yú )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de )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qiú )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chū )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biān )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guò )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hò()u )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第(dì )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dì )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zuò )了几次火车,发现坐(zuò )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hū )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zuò )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shì )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gōng )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yǐ )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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