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mé()i )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wǒ )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ba )。
年(niá()n )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chǎng )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jǐ )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méi )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hòu )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lǐ() )。然(rán )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这样的(de )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cǐ )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nǚ )工了(le )。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kǒng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liǎng )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de )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yì() )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之后马上(shàng )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lái )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suàn ),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zài )老()师(shī )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liàng )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yàng )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tā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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