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wǒ )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当(dāng )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yào )标新(xī()n )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de )下一个动作。
年少的时候(hòu )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shí )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bèi )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shí )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zhàn )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gè )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miàn )有湖,湖里有鱼,而(ér )生活(huó )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gāo )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yī )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duì )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qíng )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hòu )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gè )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zhè )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老(lǎo )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是写剧本的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de ),没顶的那种车?
结果是老(lǎo )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de )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huá )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ā )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yǒu )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fāng )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shí )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chē )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ròu )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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