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tīng )到一凡换了(le )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guǒ )然是一凡接(jiē )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zhǐ ),到场的不(bú )是骗子就是(shì )无赖,我在(zài )那儿()认识了(le )一个叫老枪(qiāng )的家伙,我(wǒ )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fán )打了我一个(gè ),他和我寒(hán )暄了一阵然(rán )后说:()有个(gè )事不知道你(nǐ )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wéi )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rén )车志》上看()(kàn )见一个水平(píng )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dào )。以()后陆陆(lù )续续坐了几(jǐ )次火车,发(fā )现坐火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chēng )车只是一个()(gè )代步工具只(zhī )要能挪动就(jiù )可以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shì )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huò )的是,当()我(wǒ )喜欢另一个(gè )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yī )根既不是()我(wǒ )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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