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zhí )故意将(jiāng )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其(qí )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qū )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jiàn )是,教(jiāo )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shuō )去一样(yà()ng )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jiù )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yòng )一辈子(zǐ )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bú )能成为(wéi )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guāng )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mén )》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说:不,比原(yuán )来那个(gè )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zhōng )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yī )阵后觉(jiào )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gè )以上的(de )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yī )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yú )是好像(xiàng )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méi )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ān )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rén ),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de )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lái )这个地(dì )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shì )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bìng )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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