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nǐ )?景彦庭问。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jǐ )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rén ),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jí ),都是一种痛。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làng )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这话已经(jīng )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guǒ )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me )意思。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zhe )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nǐ )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me )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méi )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爸爸,我长大了(le ),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móu ),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所有专家几乎(hū )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yì )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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