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de )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gè )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le )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yǒu )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děng )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děng )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yǒu )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zài )已经()初三毕业了。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zhuān )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zhuān )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qǐ )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bìng )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shí )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kǒu )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qīng )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hòu )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wǎn )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yī )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wǒ )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rén )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lè )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zhè )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zài )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de )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这段时()(shí )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xǐ )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shì )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yī )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zhǎ()o )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xīn )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shù )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xùn )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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