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zì ),那些连自己(jǐ )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chē )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jǐ )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lái )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cì )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然后和()几个朋(péng )友从吃饭的地(dì )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yāng )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jiē )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hòu ),别人请来了(le )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yàng )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bú )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tiān )不知()不觉就学(xué )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shí )。
其实从她做()(zuò )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wèi )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tí ),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bú )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chū() )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shuō )出了自己的观()(guān )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zhǔ )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jù )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huà )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zuì() )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fè()i )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de )所谓谈话节目。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xià()ng )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bī )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kào )近自家大门的(de ))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xǐng )悟,抡起一脚(),出界。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jīng )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