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suǒ() )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zài )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de )碳素尾(wěi )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lā )机开进(jìn )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kàn )过以后十分(fèn )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chī )早饭,然后在(zài )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de )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jiào )得台北(běi )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shì )很好的(de )。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rén )来看我()了。在探望(wàng )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以还我(wǒ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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