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dá )目()的地可以停车(chē )熄火。这样我想(xiǎng )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wán )全不正确的位置(zhì )。并且称做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jiāo )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yào )教材()不改,永远(yuǎn )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dào )了()。甚至连试卷(juàn )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méi )有什么体力活()了(le ),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yú )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的原因()关键(jiàn )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měi )天驾驭着三百多(duō() )匹马力到处奔走(zǒu )发展帮会。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上绕()(rào )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mǎi )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说真的,做教(jiāo )师除了没有什么()(me )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duō )年煎熬而没有结(jié )果,老枪却乐于(yú )花天酒地,不思(sī )考此类()问题。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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