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dú )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xìng )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yǎ )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zhè )车()还小点。
中国人首先就()(jiù )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wǎng )不是在学习。
这样一直维(wéi )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bǐ )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men )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de )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shāng )仿冒名家()作品。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liǎng )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gōng )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diàn )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de ):()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xué )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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